傅寒聲看向會場一側(cè),不動聲色的掃了蕭瀟一眼,那目光停在她的臉上,有著短暫定格,然后輕描淡寫的移開。
她在鼓掌。對的,都在鼓掌。
她看著蘇越。對的,人人都在看。
此刻,她在看誰?蕭暮雨?還是……蘇越。
人生是一幕幕永不ng的年代大劇,蕭瀟上臺在即,蘇越在蕭瀟身后坐著,他探身,拍了拍蕭瀟的肩,是提醒。而蕭瀟呢?她垂著頭有些失神,亦或是正在想些什么,她沒避開蘇越的手,她默許了這份親密。
傅寒聲薄薄的唇角扯了扯,在他身上有一種滄桑歷盡的孤獨感,這份孤獨并不輕易示人,它隱秘的藏匿在他的骨血里,他想想他該做些什么呢?哦,他該冷漠忽視,他該毫無聲息的冷眼旁觀,像個陌生人一樣冷眼旁觀。
與其說他忌憚蘇越,還不如說他忌憚蕭暮雨對蕭瀟的影響力,蕭暮雨的存在鋪滿了她的整個視野,而別人只是一個過客,一抹看過即忘的風(fēng)景線。
身為評委,傅寒聲有些失神了,他不其然想起05年,她和蕭暮雨同乘公交車,她坐在前座低頭看書,蕭暮雨坐在后座探身上前,下巴支在她的肩上看書的同時跟她悄聲說著話。
她的世界里只有蕭暮雨,如果她那時候回頭朝后排看上一眼,說不定就能注意到他。
是??!他只敢使用“說不定”這個詞匯。
他,傅寒聲,歷來是人群焦點,但在她面前,卻一直被忽略。那一幕跟如今這一幕何其相似,傅寒聲面色沉了,別人看不出,但他知道他的面色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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