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拿年齡說事兒,蕭瀟被他稱呼一聲“小女孩”也是應該的,路過立式空調,從里面散出來的風,吹得蕭瀟眼睛有些疼。
她回頭去看之前逗留過的結婚登記處,卻看到了另一邊的――離婚登記處,交錯的視覺沖擊,一下子引出了蕭瀟的壞情緒。
蕭瀟心情差,但她不言不語,眉梢不顯起伏,所以這樣一個她在傅寒聲看來,是跟往日沒有任何區(qū)別的。
無人知曉,這一刻,蕭瀟心里很空,傅寒聲和她十指交握,指腹摩挲著她的手指指節(jié),她想掙開,但斂下的眸,卻看到了他另一手拿著的結婚證……
顏色太紅,惹惱了蕭瀟的眼睛,很快就起了一層薄霧。不掙扎,只因她瞬間清醒,從她走進民政局的那刻起,她就已經失去了掙扎的資格。
傅寒聲從澳洲回來后,還不曾回過公司,早已是公事纏身,他在民政局門口對蕭瀟致歉,示意周毅把車開過來,先送蕭瀟回山水居。
“我自己打車回去。”蕭瀟心想,如果傅寒聲反對,她一定會直視他的眸,提醒他:她只是嫁給他,而不是真的賣給了他。
傅寒聲沒反對,他甚至不曾開口勸說,他很自然的笑,似是一個很好說話的人:“也好,到家了給我電話?!?br>
他睇了一眼周毅,無需言明,周毅已轉身走向路邊,打車去了。
默契驚人。
傅寒聲緊了緊蕭瀟的手,松開了,問她:“知道我手機號碼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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