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啊啊……”身材輕巧的姑娘,一腳踩下去后,幾乎是從地面竄起來的。
因為腳下軟綿綿的觸感,顧曉愚全身的毛孔都豎起來了,抓著戰(zhàn)熠聰?shù)母觳?,跳到了老遠,感覺頭皮都炸了一樣,渾身麻麻的。
戰(zhàn)熠聰也是被她這突如其來的應激反應給震驚到了。
“就是根樹枝,怎么還嚇成這樣。”他哭笑不得的從地上撿起“肇事的元兇”,在顧曉愚面前晃了晃,輕輕撫摸著她的后腦勺,哄著,“別怕,別怕,摸摸毛沒嚇著?!?br>
這是老一輩兒哄孩子慣用的方式,可從一個軍官叔叔的嘴里說出來,真是特別的有喜感。
顧曉愚“噗嗤”一下,笑了出來,“我這不是毛,是頭發(fā)?!彼蜷_戰(zhàn)熠聰?shù)氖帧?br>
“不也叫毛發(fā)嘛,一樣?!彼覒?zhàn)蜀黍要用廣博的知識體系將她打敗。
“好吧,你贏了?!鳖檿杂逈Q定不予爭辯。
一陣清風徐來,卷著淡雅的蓮香,馨香怡人。
翹首望去,已能看見大片亭亭玉立的荷花,開得正好,在風中搖擺著纖細動人的腰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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