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哥,你別走,我瘆的慌?!?br>
瑟縮在床腳,周少爺是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繩,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的眨著泛著淚光的小眼睛,可憐兮兮的拉著墨色衣角哀求著。
心中將當(dāng)初的好事者狠狠批了一頓,看給人嚇成什么樣子了,去不到三尺的桌前倒杯茶水都不行。
等待的時(shí)光是漫長的,被拉著衣角旁的事情又不能做,墨三背靠著床欄,摸出懷中的一片青葉,上面還殘留著草香,張開唇吹了起來,期間靈動的音樂引來窗外的小鳥,在檐間徘徊伴奏。
“三哥,你吹得是什么曲子啊?!?br>
身邊有人陪著,瞬間覺得好了許多,周少爺體內(nèi)的八卦分子又熊熊燃起。
“沒有名字,我與兄弟們亂吹的,久而久之就都會了?!?br>
以前干的行當(dāng),過的是刀間舔命的生活,指不定哪天就沒了,兄弟們約定好不管是誰的忌日,都會上前吹奏這首熟悉的曲子,以寄前人。
“大夫,請?!?br>
古懷吟跑了城內(nèi)的眾多醫(yī)館,一聽與銀樓有關(guān),都擺手不接這個生意,在他發(fā)愁之際見到了街上擺著的義診攤位,等著年輕大夫義診完,才說明緣由,請了他來醫(yī)治。
“受了驚嚇,吃些安神補(bǔ)氣的藥物,好好睡上一覺,明日就會見好。”
也許眼前的大夫比起有經(jīng)驗(yàn)的太過年輕,周少爺還是有些不放心,自己可是周家唯一的繼承人,伸出另一只胳膊,讓他再診一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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