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修理一頓過后的小團子,突然認(rèn)真起來,青衣也落在地面,按著吩咐,盡量不使用輕功,新一輪的攻擊還是小白發(fā)起,沖著青衣就咬了上去,輕敵的青衣被咬下了腰間的玉佩,看著要被小白踩得稀爛,抽出佩劍,刺過去,小白險險躲過,還是被劃上了皮毛。
再打下去,兩者都要受傷,如瀾緊急叫停,對上意猶未盡的綠眸,安撫似的揉著它的肚皮,下次給小白找個好對手。
青云撿起玉佩報劍謝過,山上閑云野鶴的生活,讓如瀾有些樂不思蜀,青云靠著石壁假寐,望著透進(jìn)來的月光,她想該有個結(jié)果了。
這世道,不是婦女可以頂半邊天的就行的,就算再有能力,也得有個男人靠著,真是封建迷信害死人。
想通了的如瀾下山回了家,不過有了前車之鑒,不想魏紅與大伯插手,就打著接珍珍的名義,去趙七家中。
大老遠(yuǎn)就聽到珍珍與趙七的歡笑聲,還夾雜著一個男人的聲音,快步的走進(jìn)門,抱著珍珍的男人愣了,腦中飛速運轉(zhuǎn),思考著如何圓過去。
娘,你來啦。珍珍蹬蹬蹬跑過來,小手拉著如瀾往男子跟前走,對著珍珍,不能發(fā)火,耐心的跟她走。
將如瀾的手交到男人的手中,再放上自己的,珍珍眼中有著強烈的渴望“我們成為一家人好不好,這樣珍珍也有爹爹了”
一瞬間,珍珍與桃花樹下小女孩的笑臉重合,“好”字脫口而出,珍珍開心的跑去與她的七爺爺擊掌慶祝。
站在如瀾旁邊的男人異常激動,一臉喜色,想不到事情如此順利,自己還沒說出口就成功了。珍珍整個下午都顯得很高興,一邊拉著一個根本不松手,回家的路上都在玩一個游戲,被兩人一起拽著胳膊離開地面又放下,根本玩不膩。
趙七則是一臉郁悶,不過自家主子喜的跟傻子樣,根本沒瞧出來如瀾積壓的怒氣,還是干自己的活,一人吃飽,全家不餓,至于爺,自求多福吧。
魏紅明顯見過男子多次,毫不意外的迎進(jìn)門,留他吃飯,態(tài)度跟對待方生沒什么兩樣。兩人的手一直搭在一起,直至珍珍入睡。
輕輕的蓋好被子,合上門,兩人坐到屋頂,如瀾兩手托腮,似在思考如何處置男人。池正林跟個鵪鶉樣,等待著處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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