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出之時,赤勾教房內(nèi)傳出三聲雞鳴。
施仲雨光明磊落,當(dāng)眾把昨晚的事說了個清楚。赤勾教沒得好處,卻少見地平靜。烏血婆只提了一個要求——
“姓時的小子,佛珠拿來看看?!?br>
有道是術(shù)業(yè)有專攻。對于墓中事物,各門派不如閱水閣,而閱水閣不如赤勾教。時敬之沒有半分猶豫,果斷將佛珠呈上。
烏血婆沒有立刻接下,反而瞧向時敬之:“怎么,不怕我了?”
時敬之:“這東西能入婆婆的眼,肯定不一般。玉珠之事多有得罪,婆婆要看得上,不妨拿走,就當(dāng)我派賠禮。”
他微微一笑,當(dāng)眾行了一禮:“晚輩只有一個請求。若是這東西內(nèi)有玄機(jī),還請將內(nèi)容告訴我?!?br>
“陳取那小子,向來喜歡徒生事端,你殺了就殺了。此事不會和枯山派掛勾,時掌門大可放心?!?br>
烏血婆淡淡應(yīng)道,尖指甲捻起木珠,扔回時敬之手里:“我赤勾神教在這里占優(yōu),又怎么會當(dāng)眾搶小輩的東西?這東西的確有玄機(jī),說出來也無妨?!?br>
眾人目光回到那顆佛珠上。
那佛珠怎么看怎么不起眼,像是從舊物堆里刨出來的,沒有半點特殊之處。烏血婆沖下屬使了個眼色,赤勾教徒拿來一小壇糯米酒。老人將酒壇托在手上,不消片刻,那酒居然沸騰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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