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若你只帶南風(fēng)與南鳶二人,我是斷然不會允你離去的,除非多帶幾人,保護(hù)你的安危,你要知曉,你的安危,可關(guān)系著整個蘇家,以及神羽宮,我絕不允許你有半點(diǎn)閃失?!碧K君堯堅(jiān)定的說道。
見此,秦婉玗不再堅(jiān)持,她明白,君堯?qū)λ膿?dān)憂,于是退步說道:“好吧,既然如此,那我便在神羽宮,再挑幾人帶走,這樣你總可放心了吧?”
蘇君堯聞言,才松開緊蹙的眉頭,開口說道:“婉玗,你要時(shí)刻記著,你的安危,比什么都重要?!?br>
秦婉玗不再多言,只是點(diǎn)點(diǎn)頭看著,對著蘇君堯笑了笑,然后開口說道:“既然決定要離京,此前我必須先去一趟天牢,怎么也得慰問慰問端木泓。”
“也行,此番也算是你們的最后一面了,總得讓他死個明白吧。如此,那我便陪你走一趟?!?br>
“行!八王爺那邊,便暫時(shí)不要讓他知曉我要離京,等我走后,蘇遲你再去一趟八王府,你要記住,日后你們在京都的任何事,都務(wù)必避開八王爺?!倍四緞兹缃褚咽橇已嫣?,掌控了朝局,也就是未來的君主,他絕不會允許,他的身側(cè)有他所掌控不了的勢力,所以,日后神羽宮的一切行動,都要避開八王爺。
“是!屬下明白。”
秦婉玗與蘇君堯,悄然的朝著天牢走去。
走進(jìn)天牢,秦婉玗不禁伸手擋在鼻翼前,沒想到這天牢,比她想象中,更糟糕,既陰暗潮濕,又伴隨著惡臭。
二人走到最里端,關(guān)押端木泓之處,秦婉玗緩緩走進(jìn)去,站在牢門跟前,看著里面的端木泓,端木泓恐怕從來也沒想到過,他會有如今這般的模樣吧,整個人十分的頹廢,似乎也是受過不少刑。
“三王爺,別來無恙啊!”秦婉玗看著端木泓,開口道。
“你是誰?”端木泓抬了抬眼皮,朝著秦婉玗說道。
秦婉玗緩緩拉下面巾,對著端木泓輕聲說道:“王爺,你看看我是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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