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風(fēng)和熙,陽光燦爛。
便利店的靠窗位置上坐著兩個人。
一人坐得很靠邊,雙手抓著游戲機,手速極快地操作著游戲界面中的連擊,boss的血條就剩下兩格了,只要打倒它,這個號就能立刻升級至全服第一個滿級。
“又在玩游戲?!迸赃叺哪莻€人無意間看了眼游戲界面,隨口就抱怨了一句,自己這個好朋友可真是萬年不變的游戲狂。
大學(xué)一年級初見的時候好像也在低頭打游戲吧。
衡云澤一回想起當年剛?cè)雽W(xué)的情況,鼻子有點發(fā)酸,他們就要畢業(yè),各自出去闖生活了,不能再一起玩通宵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。
“嗯,快滿級了?!卑⒙陕税肱牟呕卮?。
他們兩人是因組樂隊而結(jié)識的朋友,衡云澤是吉他手,阿律是鼓手,貝斯是個有點傻冒的家伙,主唱換了好幾個人,自去年那位颯爽英姿的師姐畢業(yè)之后,現(xiàn)任的主唱就沒有了。
他們就是想排練也只能三個人打鬧,沒有主唱,怎么都差點意思。
衡云澤透過玻璃看著外面的瀝青路面,心里感到莫名的落失,平時怪安靜的人心里忽然有了很多話想說,他好像說漏嘴一樣隨意地問了一句。
“你是不是所有游戲都要玩到滿級?為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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