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澤勉強抬著頭看了眼賈赦,耳根子都紅了,吩咐鶯歌把自己的幃帽取來,拿來了卻也不讓鶯歌給自己戴上,只不說話。
賈赦讓張嬤嬤等人退下,留下來福來喜兩個長隨,鶯歌也識趣的讓侍女們都下去。
“多年不見,公主都與我生分了。”
說著,賈赦將幃帽從鶯歌手上取來,親自為公主戴上。王嬤嬤有心想阻止,但在場的都是心腹,沒有必要如此作態(tài)。
說夫妻之間亦要遵守尊卑的,都是些一肚子壞水的酸儒,只知死讀書,卻連最基本的“妻者,齊也?!倍疾幻靼祝€在那里“之乎者也”。
若是連夫妻都要尊卑分明,謹遵禮節(jié),哪里會有什么感情?不見受寵的都是些喜歡撒嬌弄癡的,刻板的“女夫子”也只能得些敬重了。
雖然她不看好這段感情,但公主一心要求一段情緣,她跟公主一條繩上的螞蚱自然會向著公主,仔細教導的。
“沒有,只是以前都是你為我戴的...”
水澤輕聲說著,抬起下巴讓賈赦把幃帽系好。
“走吧,我們上山去。公主是要坐轎子喊上去,還是徒步走上去呢?”
“徒步走上去吧,今兒嬤嬤特意為我換了布鞋,預(yù)備著呢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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