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綰坐在周竟的公司里,她昨晚在陸薄川門口站了一夜,腦袋里嗡嗡的,全是陸薄川吼出來的那句話。
——我當(dāng)初就應(yīng)該讓你死在聞邵的床上。
后來天快要亮了,宋綰有點(diǎn)怕他從房間里出來,有些慌亂的下了樓。
她本來就還發(fā)著燒,沒完全退下來,結(jié)果在陸薄川門口站一夜,剛剛退下去的溫度,就又彪了上來。
宋綰在陸薄川小區(qū)門口經(jīng)過藥店的時候,去買了退燒藥,干咽下去后,就提著藥,走著去了周竟的公司。
周竟的公司離陸薄川的公寓不近,宋綰走了三個多小時,走到后來她就自虐般的想通了。
她和陸薄川之間隔著的,是兩條人命,是陸家百年的基業(yè),她那兩句話,在這些東西面前,簡直不值一提。
她知道這種想法有點(diǎn)麻痹自己的意思,但她停不下來。
宋綰到周竟公司后,去買了點(diǎn)早餐,吃完以后,看到了周竟買回來的書。
周竟到公司看到她,還驚訝了一瞬:“來這么早?”
“嗯,我先看看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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