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(wèi)以藍面色一變,“你別多想,這或許只是一個巧合,你看你們字都不一樣……”
說到最后她自己卻說不下去了。
綰綰,晚晚。
怎么可能那么巧?
不一樣,怎么可能不一樣。
名字不一樣,可這聽著有什么不一樣嗎?
如果不知道是哪個字,聽著完全沒有不一樣的地方,就像一個人。
不,不是像。
因為本來就是一個人。
無論是以前還是現(xiàn)在,自始自終都是一個人。
就她還一直可笑的以為,如果真的有這么個人,可現(xiàn)在是她在蔣醫(yī)生的身邊,而那個人不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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