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魏老板,用人多嚇唬我嗎?”姚雪軍是個狠茬子,不然也沒辦法在這地方立棍,看了看周遭,并沒有真的完全懼怕。
“軍哥,我這不是希望能夠跟軍哥好好交流嘛?!?br>
魏濤這邊話說完,祝喜春邁著方步,緩步走向姚雪軍一行人,那身高和壯碩身材帶來的壓迫感,這也就是他年紀(jì)小,身體成長夠了,還沒有慢慢積淀下來,不然就不是單純的壯碩了,還會有健碩肌肉的壓迫感。
一只手,拎著今天來店里的那男子,對方?jīng)]敢反抗也是沒來得及反抗,整個人被祝喜春一只手給拎著前衣領(lǐng)舉了起來。
霸王之勇,胖頭胖腦的個人形象不重要了。
“魏老板,真要撕破臉嗎?”姚雪軍面色低沉,今兒栽面兒是一定的,看栽到什么程度。他知道自己吃哪碗飯的,丟面子可以,不能徹底讓人給壓住,那樣就別在這個圈子混了,也沒人會再怕自己,大不了今天就拼了,他已經(jīng)打算摸向后腰褲腰帶上別著的卡簧,為了生計(jì),大不了就見血唄。
跟敢不敢沒關(guān)系,想以當(dāng)前這樣的姿態(tài)繼續(xù)吃這碗飯,遭遇底線被觸碰的麻煩時,必須敢,必須做。
魏濤上前,壓了壓祝喜春的手,他將那個男子給放了下來,窒息感帶來的不舒適,讓其咳嗽了幾聲。
“軍哥,我這店里自己經(jīng)營,可以嗎?”
姚雪軍瞇著眼睛:“當(dāng)然可以。”
魏濤笑了:“那今天就不留軍哥了。”
卷簾門升起,屋內(nèi)人一個個往出走,上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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