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清梔很清楚,彼時皇后只會說這胎記又不是她自己一個人擁有,兇手沒有抓到,打草驚蛇,可就得不償失了。
“靜思,你去查查,國庫被盜那天晚上皇后娘娘的行蹤?!鼻厍鍡d思索一番,還是決定先不動聲色,讓靜思先調(diào)查再做定奪。
“皇上駕到——”
這個時候,凌寒溟來了,門外的元春傳了一聲。
“臣妾恭迎皇上?!鼻厍鍡d連忙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禮。
“梔兒免禮。”凌寒溟急忙扶起她,“朕方才已經(jīng)聽見你們的話,你是在懷疑這件事情是皇后主謀嗎。”
秦清梔一陣拘禮后說:“臣妾只不過是在猜測,沒有證據(jù)之前不敢揣摩皇后?!?br>
“哦?梔兒此話何意?”凌寒溟疑惑不解。
秦清梔唇角微微勾起幾許弧度,“皇上不覺得,兇手故意露出鳶尾花,讓高公公發(fā)現(xiàn),一切都有點太刻意了嗎?!?br>
在她看來,皇后空有心計卻無腦,這件事情多半跟她沒有太大的關系,兇手如此謹慎,可是卻故意把因為鳶尾花,很有可能一切都是在算計之中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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