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寒溟也不打算出手攔著,倒也想看看,秦清梔應下了淑妃的話,接下來會怎么做。
他并不覺得這世上還會有人能拒絕獲得權力,這種向往人人皆有。
梔兒……你會和這些人一樣,向往權利,也想坐到至高無上的位置嗎?
凌寒溟心里矛盾,他的唇抿成一條直線,抬起眼來看向窗外的夜景,并不希望秦清梔會跟他所想的那種人一樣……
接下來幾日,秦清梔一直在鐘粹宮,并未有任何動靜。
殿內(nèi)一片寂靜,靜的連落葉掉落地上的聲音都能清楚的聽到。
秦清梔在內(nèi)殿的繡花屏風后面,纖纖玉手執(zhí)起狼毫筆,寫出的字卻是十分娟秀。
寫完信件后,秦清梔將信遞給了靜思,“這信送去儋州?!?br>
“是,娘娘。”靜思接過信件,面上帶著一絲疑惑,不知信里頭寫著什么,只做好奴才的本分,趕緊去辦了她交代的事兒。
信件送出去,秦清梔揉揉略微脹痛的太陽穴,她這幾日也并非全是坐以待斃。
信中寫著同許一檸盤算著開成衣鋪分店的事兒,一旦成了,生意只會更上一層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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