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寒溟皺眉,視線迸發(fā)出幽冷的寒光,語氣讓人不容置疑,“把劍放下,給她道歉?!?br>
沈月的眸子也燃起了怒火,憤憤道:“我堂堂沈家大小姐,給一個侍女道歉?她算是什么東西!”
凌寒溟眼底寒冷,冷颼颼的聲音冷得宛如淬上了冰,“放劍,道歉?!?br>
強勢如沈月,怎么可能低頭,可再一想著前面每每與之對抗,這個男人都將她重傷,完全不是對手,她舉劍的手有些控制不住發(fā)抖。
即使如此,她也緊咬牙關,強忍著懼意,臉上愣是沒露怯,依舊死鴨子嘴硬,“一個侍女尊卑不分,目無主上,莫非還教訓不得?”
小命被攥在別人手里的沈樂見凌寒溟是真的生氣了,怕一個不小心就不給解藥,眼底爬上驚恐,“姐姐,你把劍放下吧,大婚的日子見血多不吉利!”
“樂兒!”沈月恨鐵不成鋼,險些要被沈樂氣死。
收到暗處左影的警告,沈樂只覺得地獄就在眼前,急得快哭了,“姐!今天是我的婚禮!”
“月兒?!币恢本}默不言的沈陌瞇了瞇渾濁的眸子,大手朝沈月一揮,“再怎么說今天也是我們沈家的大喜日子,讓旁人看笑話就不好了?!?br>
沈月攥了攥緊劍炳,隱忍著滔滔怒火,半響才把劍放回劍鞘中,“是,爹?!?br>
秦清梔仿若剛才受制于人的并非是她,神若秋水,凌寒溟則拿出貼身錦帕,親自為她擦拭去血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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