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在璟逸拽著秦清梔下樓時凌寒溟就出來了,他冷颼颼的眼刀子瞟了眼璟逸,幽幽道:“梔兒是本公子的貼身侍女,和璟公子可不怎么熟悉。”
對于拆臺的二人,璟逸欲哭無淚,心想這下可要多個牛皮糖了。
溫書儀哪里還不明白璟逸只是在忽悠自己,心底苦澀,面上卻保持著一慣的溫婉,“璟公子,書儀此番出來已向家里留了書信,或賢妻良夫共回,或書儀削發(fā)為尼出家?!?br>
“你……!”見著溫書儀不是在說笑,璟逸不耐煩的擺擺手,“隨你隨你,都且隨你,反正吃食住行自個兒付錢!”
溫書儀一喜,仍不忘禮節(jié)的行禮,“是,銀錢方面不勞璟公子費心?!?br>
秦清梔和凌寒溟相視一樣,都看出了彼此的疑惑無奈。
雖說璟逸長得俊俏,一表人才,可為人摳搜吝嗇,恨不得和銀錢過一輩子,這么一個好好的姑娘是瞧上他哪點了?
當(dāng)日,溫書儀便住在了客棧里,特意選的璟逸房間旁邊。
翌日,第一縷陽光透過紙窗傾灑進來,槐花的香穿過,半撐著的木窗彌漫在了屋子里。
“咚咚咚……”門被輕扣響了幾聲。
璟逸抱著被子在床上翻來覆去,好看的劍眉微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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