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還未等她開口,井翰赟突然上前呵斥,“此二人驚擾圣駕,還不來人將他們拉下去!”
之前秦清梔就覺得這井老兒反常,現(xiàn)在看來或許和這告御狀有關(guān)系,這事情還真是越來越有趣了。
她轉(zhuǎn)眸打量跪地的二人,約莫是一對母子,此時已經(jīng)被官兵從地上拉起,其中婦人見狀,用盡力氣掙脫,跑來到轎攆跟前,大聲道:“民婦與兒子二人從儋州來,懇求皇上為民婦二人做主!”
井翰赟一聽這話,忙再度呵斥官兵,讓他們將人帶下去,頗有些此地?zé)o銀三百兩的架勢。
“且慢?!?br>
旋即,一只修長有力的指節(jié)探出了珠簾,連帶著引起陣陣晃動,他年輕俊朗的面容映在一干人的眼底,引起陣陣驚嘆。
“讓她說。”
那婦人見狀開口哭訴,“民婦一家原本在鄉(xiāng)間務(wù)農(nóng),可那儋州知府卻搶地殺人,罪行敗露后怕被旁人知曉,甚至還想殺了民婦和稚兒,企圖斬草除根瞞天過海。
”“大膽刁民,圣駕當(dāng)前,豈容你胡言亂語?!?br>
這次開口的居然是秦旭,秦清梔有些訝然,沒想到這事情和他也有關(guān)系,如若不然就沖剛才井丞的反應(yīng),她爹這會兒該是在玩命落井下石才對。
“如此罪積伏誅,實(shí)在是該殺!可你又有什么證據(jù)?”凌寒溟坐在御座之上,冷冷開口。
婦人還沒來得及回答,秦旭驟然一驚,他俯身上前,“皇上,這個婦人紅口白牙污蔑朝廷命官,實(shí)在是膽大包天,您可不能聽信她一面之詞啊,若是因?yàn)橐粋€草民區(qū)區(qū)言語,就懲處朝廷命官,只怕大臣們都會心寒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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