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沒注意到的是,在花無香站出來前,凌寒溟端起酒杯呷了一口,悄然朝他遞了個(gè)眼神。
花無香搖了搖頭,答道:“皇后娘娘恕罪,這老嬤方才神色怪異,我擔(dān)心秦妃娘娘,這才出來阻攔。”
皇后心里一緊,隨即臉色一下子陰沉起來,“你是說,這酒有問題?”
此言一出,原本喧囂的會(huì)場瞬間安靜下來。當(dāng)著皇上的面毒殺寵妃,這罪名可沒人擔(dān)當(dāng)?shù)钠稹?br>
皇后瞇了瞇眼,“花公子可別忘了,嬤嬤是本宮的奶娘,你說她有問題,豈不是在說本宮有問題?”
秦清梔捧著酒杯的手縮了一圈,雖她料到酒有問題,也有應(yīng)對(duì)措施,只是沒來得及實(shí)施。但想的是一回事,真的有問題卻是一回事。
她的心中一陣冰冷,這皇宮,要遠(yuǎn)比她想象中的更加險(xiǎn)惡。
“皇上,老奴哪里敢加害秦妃娘娘??!”老嬤嬤連忙跪了下來,從眼中擠出淚水,聲淚俱下的說道,“花公子實(shí)在是冤枉老奴了。若您還不信,老奴可以和秦妃娘娘同飲?!?br>
老嬤嬤心中叫了聲不好,經(jīng)花無香這樣一鬧,毒酒再也無法隱瞞。她索性狠下心來,大不了和秦清梔同死。
皇后娘娘是她看著長大的,怎能眼睜睜的看著她總被秦清梔壓制!
“和你同飲,你也配?”凌寒溟,聲音低啞幽沉,如死神的手扼住眾人的喉嚨,“來人,馬上取銀針過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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