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小姐這話說得有失偏頗,秦昭儀能得皇上獨(dú)寵不斷,定是才學(xué)了得,蕙質(zhì)蘭心,怎么只能是外表所在?!?br>
宴席上,大家還在面面相覷議論紛紛,最末尾的悅常在突然說道。
這話明面上是在為秦清梔說好話,可這字句間更是將她推上風(fēng)口浪尖。
一時間,除了余音繞梁的管弦之樂,金碧輝煌的宮殿全然沒了方才的觥籌交錯與熱鬧喧囂。
席下,不斷有人用考量的目光,探究著這位近些時日寵愛不斷的秦昭儀,或艷羨、或嫉恨、或看好戲。
左尊位置的凌纖兒見著秦雨蘭不依不饒,放下酒杯紅唇一撇,“這有些人吶最喜歡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,還是你們覺得皇兄如同周幽王精蟲上腦,為了一個不怎么樣的女人放棄一片森林?”
凌纖兒不開口則已,這一說便將所有商榷著要不要彈劾秦清梔的大臣變了臉色。
他們上表秦昭儀,不就是上表皇上嗎?
指責(zé)的聲音慢慢減弱,秦清梔端著酒杯呷了一口果子酒,眸光幽幽一動,心底那股莫名的感覺愈加濃郁。
不知為何,這刁蠻公主每次說話總是給她一種親切熟悉感。
“公主,臣女并非此意,只是想著暗示姐姐,既她已為宮妃,那就當(dāng)守好本分?!泵鎸α枥w兒,秦雨蘭的口吻弱了許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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