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打定主意,面上卻不能這么說,秦清梔幽幽反駁,“娘娘所言極是,只是出了這樣的事情,無論驗明與否,妾的名聲已經(jīng)損了,但若不驗,恐怕難阻悠悠眾口?!?br>
秦清梔已經(jīng)是破罐子破摔,這狗皇帝都說要處置她了,她還給他留什么臉面?
聞言,淑妃也不好再說什么,事情發(fā)展至此,便只等凌寒溟一句話了。
凌寒溟的眸色終于沉了下來,“秦氏,今日這事由你而起,即便遭人誣陷,也是平日立身不正之故,你可知罪?”
……
什么話都讓你說了,我還能說什么?
她深深磕了一個頭,語氣越發(fā)冷靜,“妾身正不怕影子斜,妾不知罪?!?br>
“放肆!”
秦清梔不再吭聲,今晚上就是狗皇帝一場借刀殺人的局,她若不出奇招,恐怕死的比趙四他爹都慘。
原主身份特殊,其實是寄王安排在宮里的細作,本以為掩藏的很好,現(xiàn)在看來恐怕狗皇帝早就發(fā)現(xiàn)了,所以才會對外表現(xiàn)格外寵她,讓她樹敵拉仇恨。
皇權爭斗,從來都是殺機重重,現(xiàn)下自己身陷其中,深刻體會了一把,帝王之心深不可測,人命于皇權不過螻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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