鎮(zhèn)靜的看著璟逸,井云卿眼中有憐憫、有悲戚,仿佛透過他看到了如今的自己,凌寒溟終究是愛上了別人,從始至終她的所求,都不過是鏡中花水中月。
愛而不得,不敢愛便不可得。
長久的沉默,直到璟逸越發(fā)不耐煩,想再次催促的時候,井云卿才幽幽開口,只有簡短的四個字,“血月傳說。”
璟逸身子前傾,急迫道,“有話快說,別賣關(guān)子?!?br>
“鳳女必定和秦清梔有關(guān)系,如今她有了子嗣,血脈傳承,或許用那孩子能救活溫書儀?!?br>
這樣漏洞百出的滑稽說辭,若是以往璟逸絕不會相信,可如今因為溫書儀,他已經(jīng)到了病急亂投醫(yī)的地步,遲疑道:“你的意思是讓我弄來那孩子,然后……”
話說到一半,璟逸再說不下去,自己雖不是良善之輩,但是對一個嬰兒下手,這著實令人不齒。
“那嬰兒無辜,可他是凌寒溟和秦清梔的孩子,難不成你還舍不得?”
即便井云卿振振有詞,璟逸還是有些遲疑,“可若是那孩子不行,豈不是白丟了一條命?”
“你還想不想見到溫書儀了?一個與自己毫無瓜葛,甚至是敵人的孩子和你心愛之人,孰輕孰重,自己掂量不清嗎?”
“但那終歸只是個嬰兒。況且血月傳說,真的能復(fù)活人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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