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清梔躲在殿后,凝神聽著前殿的對話。
聽到井翰赟這般不知天高地厚,她實在是想笑出聲,但是又想到他接下的來的悲慘下場,心中又可憐這個大傻子。
只是有一點,秦清梔心中有些疑惑,就是今天怎么沒有見到皇后?
密報里分明說了,皇后同井翰赟等人一起策劃,以她的性子,怎么能忍住,作壁上觀?難道說,她在策劃些什么?
“哈哈。”凌寒溟仰天長笑,隨即盯著井翰赟,嘴角掛著譏諷的笑容,冷哼一聲,“井翰赟,你想的倒是真好?!?br>
“這個皇位你以為你就坐得???你也太瞧得起你自己了。”凌寒溟鄙夷地望著井翰赟,語氣里透著一股子憐憫,“我真是沒見過你這般蠢的丞相?!?br>
“凌寒溟!你已經(jīng)死到臨頭,還這樣嘴硬!”
井翰赟見一個手下敗將也敢如此嘴硬,自覺受到了天大的侮辱。自尊心受損的他眼角發(fā)紅,整個人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狗一樣,對著凌寒溟嚶嚶狂吠。
“凌寒溟,是你敬酒不吃吃罰酒!弓箭手!給我殺了他!我要把他的首級掛在城墻上示眾一個月!”
井翰赟大聲命令道,卻發(fā)現(xiàn)他身邊站著的那些弓箭手紋絲不動。
“你們愣著做什么,我要你們射箭!給我射穿這個狗皇帝!”井翰赟暴怒,舉起劍指向凌寒溟,“殺!”
可不想下一秒,所有的箭頭全都對準了井翰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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