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愿皇上是真的厭棄了她,本宮若是能和皇上有個孩子,也不會過的這般小心,只是不知道那藥有沒有作用……”說到這,皇后悠悠的嘆了口氣。
芮詩見狀緊忙說道:“娘娘風華正茂,正值好年歲,和皇上有子嗣是早晚的事情,現(xiàn)夜已深,奴婢服侍您安寢吧?!?br>
皇后宮中熄了燈火,但凌寒溟的宮中卻依舊亮著,此時他正批閱著手頭上的折子,左影前來稟報消息。
“皇上,那晉國使者擄去貴妃……秦清梔后,將人關(guān)在柴房,看管森嚴,我等并無機會靠近,還有魏國圣女和沈月也出現(xiàn)在那使者的府上,臣怕會對沈庶人不利?!?br>
凌寒溟聞言并未答話,左影想了想繼續(xù)說道:“儋州沈家當時慘遭滅門,沈月失蹤,外界的人并不知曉具體的內(nèi)容,只是說與我們脫不了干系,屬下怕他們聯(lián)合起來,會對我朝不利?!?br>
無關(guān)秦清梔的事情,凌寒溟才抬起頭來,銳利的眼光掃視過左影。
“一切皆按原計劃實施,他們幾國就算再聯(lián)合也翻不起什么風浪?!?br>
見凌寒溟并未提及秦清梔,左影猶豫了半晌還是問道:“那清梔姑娘的安??梢櫦??”
“按計劃實施,你下去吧?!?br>
聽見此話,左影也不好再說些什么,他對于凌寒溟來說不過是一臣子,有些話問不得,只好行禮告退。
左影離去,凌寒溟眼中寒意盡顯,推開殿門,一陣冷風襲來,元春忙去拿了件大氅過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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