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寒溟的一字一句都在挑戰(zhàn)著諸葛瑾顏的底線,終于,諸葛瑾顏忍無可忍,“她如今雖是庶民,可腹中卻是你的孩子,現(xiàn)下腹中之子岌岌可危,不過同你討一味藥而已,何苦如此譏諷!”
凌寒溟看著諸葛瑾顏,眼中多了幾分寒意,“慎言!不要把朕對你的容忍,當(dāng)作你的免死金牌!”
花無香見狀,才要出聲,卻不想諸葛瑾顏更快的接上了凌寒溟的話。
她冷笑一聲,“呵,皇上好大的威嚴(yán)?。∧歉怪心耸悄愕挠H骨肉,縱使清梔已是庶民,腹中之子仍是皇嗣,難道你忍心看著自己的孩子朝不保夕!”
凌寒溟并不言語,諸葛瑾顏冷笑著,語氣里更多了些失望,“不愧是帝王之家,你竟冷血無情到這般地步!”
凌寒溟起身,冷哼一聲,拂袖而去。
望著他離去的背影,諸葛瑾顏算是真的清楚了他的意思,想著秦清梔每日愁苦的模樣,心中只感凄涼無比。
她為秦清梔可憐,腹中的孩子竟有這樣無情的爹,回首看向花無香,眸光滿是失望。
“他怎能真的做到如此無情?竟真的一點都不在意?他不救他的孩子,我救!我就不信大周如此之大,只有他凌寒溟有這味藥材!”
說罷,諸葛瑾顏拂袖生氣離開,花無香見狀緊忙跟了上去。
“此前他不是這樣的,但如今我也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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