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皇帝聽聞后,一怒之下便將這青嬪五馬分尸,青嬪的族人流放偏遠地區(qū),而這四合院就變成了明婕妤一人的四合院,老皇帝親手提名“朝夕宮”,這也成為華天朝第一個以婕妤身份的宮妃一人獨坐一個院子。
可奇就奇在,這明婕妤明明已經(jīng)懷了龍?zhí)ィ惨蝗艘蛔m,怎地老皇帝為什么不升她的位份,好歹也升一個嬪位。這各種緣由誰也不清楚,只怕只有老皇帝和明太妃知道一二。
不過寧月嬋今日來宮里的事情,自然不是為了來尋明太妃說當年的種種,她想借此機會與金越澤有那一面之緣,至少這一面之緣要讓他留下深刻的印象,給日后是否能娶她為妻打下一個基礎(chǔ)。
正如此思索著,寧月嬋便轉(zhuǎn)角來到了朝夕宮,一入宮內(nèi)便聽到幾個呼天搶地的聲音。她一愣,仔細一看竟然是幾個太監(jiān)在對另一個太監(jiān)行刑,不過這刑是宮內(nèi)最普遍的挨板子,倒也不是什么大酷刑,在宮里的哪個奴婢太監(jiān)沒有挨過板子的。
“奴才當真沒有偷明太妃的東西,還請明太妃饒命……”趴在長凳上的太監(jiān)喊道。
而兩邊的太監(jiān),一個按住那長凳上的太監(jiān),一個手拿棍子狠狠地往這太監(jiān)的臀部上打,看模樣倒是用了十足的力氣。
“偷沒偷東西,咱家心里知道的比你還透徹,你竟敢在這里口出狂言?!蹦弥髯拥奶O(jiān)拾起棍子狠狠地打了下去,聽聲音像是悶聲,但是這位子本身就是皮糙肉厚的,可沒有那種歇斯底里的聲音出來,反而里頭只怕是早就皮開肉綻了。
躺著的小太監(jiān)不過十三四歲出頭,他疼的冷汗直冒,在長椅上呼天搶地喊道:“救命??!明太妃,小六子自小便跟了您,您吩咐的事情小六子是都放在心里去做的,哪里敢偷先皇賞賜跟您的東西,還請明察……明察啊……”
就在這個時候,原坐在朝夕宮內(nèi)的主子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從里頭走了出來,她身上穿了一身白衣,頭戴一朵白花,一看便是守國喪而著裝的,她面色清淡,似有一絲病懨懨之色,幾聲咳嗽之下,說道:“小六子,這飛鳶簪你知道是先帝送給本宮的,飛鳶簪對本宮來說寓意非凡,當日這簪子不見的時候,朝夕宮的奴婢都說只見你一人在本宮寢宮職守輪班,那么飛鳶簪消失的時候,你可在哪里?”
小六子臉色蒼白,倒不是因為明太妃的一番問話,只是讓那身后的執(zhí)板太監(jiān)給打成如此,他口舌干裂,奄奄一息地說道:“太妃娘娘,小六子當日確實是職守,但當日小六子鬧肚子,三番四次跑茅房怕值班不利,便與同寢臥的小李子換了班,上午確實是奴才值班的,可下午是小李子替代奴才值班的,還請?zhí)锬锩鞑臁?br>
話剛說完,頭一歪便昏死過去。執(zhí)板太監(jiān)見此,仍是沒有停下來,繼續(xù)執(zhí)板下去,反而倒是明太妃拿著絲絹的芊芊玉手一伸,說道:“柯總管,既然小六子如此說,本宮就暫時信他一回,先將他抬去后殿上些藥治療一番,再去將小李子喊來,本宮要親自問話。”
被稱之為柯總管的太監(jiān)拿著板子猶豫了一番,似有不甘心,但卻無法忤逆明太妃的命令,只能放下板子,單膝跪地地說道:“喏,太妃娘娘?!?br>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