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建豐仍然彎著腰。
“我沒有去追蹤那個家伙到底去了哪里,也沒有繼續(xù)深究這件事,我就當(dāng)作這真的是一場意外,忘恩負(fù)義的安生活在這世上……或者我會繼續(xù)照顧你,其實(shí)也是一種本能的贖罪吧……”
許慎認(rèn)為眼前的男人完全沒有道歉的必要,這并非對方的錯,在十多年之前張建豐只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小武者,實(shí)力不高,在門派之中的地位低下,也沒有什么可靠的人脈,根本做不到什么的。
而且說到底,許慎這個所謂的朋友的孩子,本來就是一種偽造的歷史,他從頭到尾都沒有道歉的必要。
要說是良心譴責(zé),但面對生命的安危以及家人的問題,對方的做法沒有任何的錯誤。
許慎雖然很想安慰對方,不過他在這個時空的性格是孤僻的,差距離能言善辯相差甚遠(yuǎn)的個性,所以他展能維持著沉默。
“真的很抱歉……我只能在仇人死掉之后才對你說出這一切……”
許慎知道這個時候需要適當(dāng)?shù)谋硌荩呱锨?,扶起了張建豐。
“叔叔,你不用道歉,你沒有錯……”
許慎僵硬地微笑著,寬慰表情沉痛的張建豐。
“現(xiàn)在一切已經(jīng)結(jié)束了,過往的事情也到此為止……就讓我們將一切都重新開始吧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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