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就算已是暗中動作起來,她也依舊小心翼翼。因為她甚至都不清楚,現(xiàn)在這陣法已是布置得如何。
而視線望去,她也只能隱約感知到,在暗谷另一側(cè),那同樣如同幽影般悄然而行的身影。
這一刻,燕初天臉色滿是凝重,畢竟他那搏上一搏的言語并不是謙虛,而是事實。
就算此刻,舞寒衣看似在給他分擔布陣的壓力,但實際上,完全可以說成功與否的壓力,還是壓在他的肩頭之上。
緩緩進行著陣法最基本的動作,燕初天的心神則已是沉浸入,那太靈人尊遺留的陣法一角。
他這布置的陣法,準確說起來都沒有名諱,而是模仿著這陣法一角布置。因為唯有布置這太靈人尊的陣法一角,他方才能借以勾連這座山林天然陣法之力。
至于搏上一搏,自然就是看其究竟能像模像樣地將陣法布置出多少,以及之后能夠調(diào)動的天然陣法之力又是多少。
若是足夠龐大,自然是能夠?qū)倒葍?nèi)的所有崆峒一脈弟子都是鎮(zhèn)壓。但若是不夠,甚至根本調(diào)動不了多少,可想而知結(jié)果又會是如何。
但箭以在弦不得不發(fā),況且燕初天也是多少有著,借以這般契機,逼迫自身陣道潛力的意思。
就如同修為潛力一般,越是到了生死關(guān)頭,就越是能夠?qū)㈦[藏的潛能,給挖掘出來。
“呼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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