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巴軒?!?br>
輕輕重復(fù)著這個(gè)頗為罕見的名字,燕初天對那白衫青年倒是并不在意。不過若是其兄長,是那進(jìn)入黑淵的天府境七層者,那可就要注意一些了。
畢竟自己如今的修為,真說起來可與天府境七層,都根本碰不上照面。
甚至不說天府境七層,就是那天府境五層的巴軒,也無法輕視。
只不過就在燕初天知道自己要小心一點(diǎn)時(shí),卻不想那巴軒的視線,直奔自己掃來。
那視線中流露出來的意味,隱隱已是裹挾著森寒與鋒芒。
燕初天不是傻子,自然很快就能想到,這是因?yàn)槠湔`會了自己與舞寒衣之間的關(guān)系。
可就算是想到了,他也無可奈何。畢竟難不成,他還直接上去解釋不成?
若真是這樣做了,先不說對方會不會相信,就是燕初天自己,都有些此地?zé)o銀三百兩的感覺。
這般想著,燕初天已是跟著舞寒衣,走入了另一側(cè)的隊(duì)伍之中。而顯然是如同那巴軒一般,此刻不少視線,也是在他上下掃視,顯然是在猜測他與舞寒衣之間的關(guān)系。
而舞寒衣那追求者眾多,也絕不是說說而已。所以頓時(shí)間,燕初天便能感知到,周遭掃來的諸多視線中,隱隱都是帶著敵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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