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時(shí)自己一方席位弟子齊現(xiàn),又或者說讓自己將天府打磨完全,踏入天府境四層中后期甚至巔峰。
他肖山想要看看,那云天一脈的弟子,還能不能在自己面前如此猖狂!
與此同時(shí),在整個(gè)大開的天漠外圍,其實(shí)諸如三脈席位弟子相爭(zhēng),甚至更為混亂的局面,始終都在不斷上演。
好比在那相隔不知多少距離的巨峰之下,一道白衣倩影悄然而立,身后同樣跟著大片的白衣身影。
而在其前方,則有崆峒一脈弟子毫不相讓。兩者如此情況,最終引發(fā)了一場(chǎng)席位弟子之間的激斗。
最終,那崆峒一脈的席位弟子終是不敵,落敗在前者手中。
不過那白衣倩影,倒是沒有擊碎其銘牌的意思,只是命令身后的天寒一脈弟子,將那一座晶髓礦占據(jù)。
“你…你不擊碎我的銘牌?!”
對(duì)此那崆峒一脈的席位弟子難以置信,他難以想象,對(duì)方擊敗了自己,竟是不將自己驅(qū)逐?
聞言白衣倩影并未開口,甚至于都是沒有看他一眼,只是自顧自地,在那晶髓礦上方盤坐下來。
但就算倩影表現(xiàn)得再為冷漠,那血靈一脈的席位弟子,望向前者的眼眸之中,也是越發(fā)地明亮了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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