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話語表面上是責(zé)怪岳小梅,其實(shí)是說給心愛之人聽的,也好讓哥哥放心,自己今生就是他的女人。
張?jiān)蒲嗄樕呒t,低下頭去,依舊滿臉笑容。她羞臊得不行,心里很高興,也很感激小梅妹妹,是妹妹說出了自己的心里話,逼迫心愛之人敞開心扉。盡管心愛的哥哥話語很少,她也感受到了哥哥愛的情意,心里很甜蜜。
張連湖臉紅心跳,也有了笑容,依然低頭不語。
張?jiān)蒲嘁娢椿榉蚓槐频煤茈y堪,有些不忍心,只好解圍:“妹妹,你的話就是多,不要說了,還是留在肚子里吧?!?br>
岳小梅抿嘴一笑,一邊羞臊云燕一邊說:“姐姐,你還沒有嫁過去,就幫助哥哥說話了,羞也不羞!”
此話一言中的,張?jiān)蒲嘈叩脽o處容身,就像被打了一悶棍,立刻啞口無言。她臉色漲紅,渾身燥熱,瞥了一眼張連湖,急忙呵斥:“你又信口開河,真是該打!”
岳小梅并不理睬,繼續(xù)說道:“姐姐,你急什么呀,是不是說到心里去啦?瞧你們小兩口樂的,不知道心里多高興呢??煺f一說,也讓妹妹高興高興?!?br>
小梅的話語越來越直白,越來越離譜,張連湖更加窘迫,全身烘熱,汗水流淌,漲紅的臉上滿是汗水。他無法應(yīng)答,也無力對付,只能一聲不吭悶頭走著,隨姐妹倆說去吧。
張?jiān)蒲嘈唠貌恍?,又氣又笑去抓妹妹,岳小梅笑嘻嘻地跑開了。
張連湖盡管窘迫,也是心甜如蜜,臉上有了笑意。他不敢再和這位放肆的妹妹一起走下去,害怕有更難堪的話語脫口而出,說道:“兩位妹妹,我要去城里見一位朋友,就此告辭!”
岳小梅問道:“是女人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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