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騰撓撓頭,仔細看了看,手中一亮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令牌的確還在。嘟囔道:“一模一樣,我還以為是我的呢?!?br>
“不是一模一樣好吧。”陌白愁嘴角抽搐,將兩面令牌反過來,背面刻畫的海圖上有天行兩個古撰。周圍有一些奇異的符文,一枚是三個符文,一枚連一個符文都沒有。
“這是什么東西?!毙◎v拿手摳了摳,陌白愁的令牌上的確多了三個符文。
“你不會是撿的天行令吧,怎么什么都不知道?!蹦鞍壮畋硎緡乐貞岩?。
“你去撿一個試試。”小騰不拿正眼看他,令陌白愁一陣無語,這東西的確不可能撿到,就算是撿到也會被回收。
“為什么你這種廢物會有天行令,偷的吧?”小騰突然瞪大了眼睛。
“小子,你都能透過考驗,本大爺怎么五年前就通過了?!蹦鞍壮顨獾挠窒髁怂话驼?,這可是他憑本事得來的。
“作弊的吧?!毙◎v不拿正眼看他,聽考官說過每次都有運氣好的家伙。
“你小子才是作弊吧,為什么你這種年紀能參加考驗,而且還通過了。”陌白愁臉色發(fā)黑,他知道的不少。
“很簡單,根本都沒有難度?!毙◎v一服嘚瑟的樣子道:“再怎么說我也是天行三百年不遇的天才,貌似也只有那個叫崇明的家伙比我厲害一點點?!?br>
“一點點?那是天行這一脈的閣主,荒地當(dāng)之無愧的最強者,你這個蠢貨一千年也比不上?!蹦鞍壮顨獾念~頭冒青筋,使勁的捏小騰的腦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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