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絕艷被噎得臉白說不出話來。
這般的戲份上演,白靈然看出來了,敢情這絕艷姑娘是不討紫衣的歡心呢。
正好,那就借這把大刀殺殺某人的銳氣也好。
于是故作委屈的低下了頭,嘴角掛著冷笑的訴說了今天下午發(fā)生的事,“姐姐,妹妹今兒初到閻家堡,便讓婢女桃紅帶著妹妹在堡里逛了逛,逛到后院門口的時(shí)候,打擾了絕艷姑娘與瀲清姑娘的安靜,絕艷姑娘便氣沖沖的出來質(zhì)問妹妹是誰,小桃忠心護(hù)主,為妹妹辯護(hù)了身份,卻讓絕艷姑娘教訓(xùn)了,說是奴才不得逾越了主子?!?br>
橙衣聞言,脾氣火爆的她,直接開口大罵,“呸!主子?絕艷小娘皮,你算哪門子的主子?你只是天弟的侍妾,不對(duì),連侍妾的身份都不是,你也就是天弟的曖床女人,你有什么資格做主子?”
話像刀子似的,毫不留情的刺向絕艷。
絕艷委屈難受的坐在那里,倍兒可憐。
可白靈然卻并沒有就這樣放過她,繼續(xù)假裝掉淚珠,說道:“姐姐,有人說妹妹與王爺未曾拜過堂,算不得是王爺?shù)耐蹂?。這讓妹妹心里很難過,打小,妹妹的娘親就不在了,是否要拜堂成親才算是一家人,妹妹不知曉。妹妹已是王爺?shù)娜肆?,若是這般無名無份的留在這里,還要遭不明不白的人冷言譏語,妹妹心中痛苦,不如請(qǐng)姐姐放妹妹離去,可好?”
紫衣聽到白靈然的哭訴后,也知道是哪個(gè)嘴多嚼舌根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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