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登機后,甄影身旁的座位是跟組編劇,她坐下后就對著劇本修修改改。
甄影起了好奇,詢問專業(yè)人士,“這部電影兩個男主,皇帝和李將軍,怎么又弄進來一個太監(jiān)?王耕月還和他有重磅的吻戲床戲,我看他臺詞不到十句,這是什么新出的劇本表達嗎?”
編劇總不能說是陳導讓她這么改的吧,她佯裝專注地查改劇本,強裝笑顏,“……這樣會讓故事更有層次感。”
甄影是演員,對吻戲床戲并不抵觸,更何況這片不是叁級片,吻戲床戲無非親上幾口然后拉簾子,“太監(jiān)的演員定了嗎?”她看過演職人員名單,太監(jiān)那欄是空的,演員遲遲未定。
陳導打算過一回戲癮演這個太監(jiān),知道真相的編劇對甄影說了瞎話,“不知道呢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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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邊前往武昌的飛機起飛,譚全雨一行人被分到前中后叁排,他登機后就有條不紊地投入工作。
飛行向來冗長又無聊,有個性活潑的年輕人看后排此行唯一的女性白莉莉閉眼睡著了,話匣子打開,“譚工,和女演員拍拖結婚是什么感覺?她們是不是為了控制體重經常吃草,衣服化妝品一大堆?”
譚全雨想了一下,“是會經常吃草。”尤其甄影分娩完坐月子,為了減重常吃沙拉和蔬果汁,吃完又癟著嘴怨嘆吃不了肉,一怨嘆就沖他來,像小叭狗咬他的手臂。被咬疼的譚全雨推她的腦袋,“夠了沒?”甄影咬完他又心疼他,滿眼哀怨地給他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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