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話不假。
自打我修為提升上來,咱虛歸虛,真挺抗凍!
穿一件厚夾克就敢在冰天雪地里出溜。
問題是現(xiàn)在要遮脖子么,省的還得去解釋。
“大菲哥,我這就叫時尚?!?br>
我故意甩了下圍巾,“陰陽先生,就是要不走尋常路?!?br>
齊菲笑著搖搖頭,視線落回電腦屏幕,指上繼續(xù)敲起了稿子。
大侄兒可能是長期受到我荼毒,身經(jīng)百戰(zhàn)了。
坐那瞅了我一眼后就繼續(xù)看起電視,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。
我迅速洗漱完畢,回到臥室就拿出紅紙包裹的舊手套。
將手套指尖處沾染了老張血跡和發(fā)絲的部分剪掉,放到不銹鋼的盆子里,另外再加上兩張純良帶血的紙巾,點燃香罐,煙氣裊裊升起后,我就咬破中指,滴了點血一同混合到盆子里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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