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太太難掩擔憂,“沈小姐,你看上去精氣神都特別好,自從你在宴會上離開,再見面我發(fā)現(xiàn)你面色很紅潤,怎么還會流鼻血呢?”
“沒事,有點上火?!?br>
瞄到純良緊張我便不在意的笑笑,手上一揮,隱約間竟然聞到金屬的味道,似一股銳利,眼神直接落到那堆蒿草上,“鄭太太,里面埋著什么金銀器物了嗎?”
“沈小姐這都能看出來?”
鄭太太驚詫道,“慧嫻的墓地里埋了一把嬰兒的長命鎖,那是慧嫻給她兒子特意找的銀匠師父制作的,她死后,我就將長命鎖和她的衣物一起下葬了。”
兒子?
未婚妻不是么。
我疑惑地看向鄭太太,“也就是說,袁窮吃掉吳問的骨血后,將您妹妹慧嫻以及吳問的兒子一同都殺害了?”所以鄭太太提起袁窮才會恨到咬牙切齒?
“沈小姐,怪我,方才我太激動了,都沒有從頭同你講?!?br>
鄭太太神色卻暗了下去,“慧嫻啊,并不是和我有血緣的妹妹,換句話說,如果慧嫻是我的親妹妹,你覺得袁窮會令我活到現(xiàn)在嗎?我早就陪葬了?!?br>
她笑的無奈,“慧嫻是同我一起長大的姐妹,她小時候家境很好,我們是鄰居,她和吳問是指腹為婚,吳問呢,出身亦是富貴,因為身體不好,才會拜沈萬通為師,對于他們的故事,我算是個見證人,旁觀者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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