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數(shù)額我不太清楚,股票下跌了吧?!?br>
純良清了清嗓兒,眼神沒看我,“就你冬眠這一周吧,成大哥曾有三天沒在家,昨天才回來,沒在家的時候,他就早晚打給家里的幫傭芳姐詢問你的情況,讓她每隔一會兒就進來看看你,喂你喝點水呀,擦擦臉什么的……”
“芳姐和珍姐年歲差不多,早些年照顧過成大哥的親生母親,也是看著成大哥長大的,成大哥一回港城,芳姐就會來這邊照顧,本來還有一位慧姐,成大哥怕你覺得人多不自在,就讓慧姐先回去了,芳姐老家是京中的,交流會更……”
“重點!”
我皺起眉,“成琛那三天去哪了?”
“他……”
純良吭哧癟肚的垂下眼,“他沒和我說,芳姐嘴巴很嚴,對主家的事兒絕口不提,但我問了周大哥,好像是成家族長那邊對成大哥發(fā)難了,認為齊思仁的牌位影響了宗族的風水,給成大哥扣到祠堂里教育了,本來成大哥是要成為下一任族長的,這一搞,成大哥家里的那些長輩都認為你是禍水,你給成大哥迷惑了,居然和個紙人結姻親,敗壞了門庭?!?br>
“結果呢?”
我坐到旁邊的沙發(fā),“齊思仁的牌位撤了吧?!?br>
事實上,我也覺得供奉這個牌位不妥,很玩笑。
若我是成家長輩,我也得生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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