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內(nèi)依舊兵荒馬亂,年月好似總也不太平。
男人留在道觀,意外的迎來(lái)幾分安穩(wěn)。
眼前的鏡頭再次加快,我清楚的看到時(shí)間的流逝,沒想到的是,男人并未陪著似雪等到大王,因?yàn)樗茸吡艘徊?,早年的征?zhàn),令他身體有很多頑疾,四五十歲的年紀(jì),便已經(jīng)垂垂老矣。
似雪變賣了所有的首飾找來(lái)了郎中,卻只能看著郎中搖頭。
再回到男人的病榻旁,她衰老的眼底也流出了眼淚,“我想辦法,將你送回部族吧?!?br>
男人虛弱的搖頭,“夫人,這么多年,屬下能不能叫你一聲名字?!?br>
見她點(diǎn)頭,男人笑意輕輕,“似雪,你叫花似雪……我一直記得,你在馬前說(shuō)出這個(gè)名字的樣子,屬下想,這是天底下,最美的名字了……雖然沒有陪你等到大王,我卻在這里陪了你二十多年,我值了……可是……”
他渾濁的眼底又躍起了水光,“為什么,我還是不甘心,二十多年,都沒有像大王那樣,化了你,終究,是我來(lái)遲了……”
似雪默默的落淚,看他的手從床榻旁垂落了下去。
我跟著紅了眼,似雪抬手抹下他沒有閉合的眼,他到死,也是不甘心的。
對(duì)著他逐漸冰涼的身體,似雪聲音顫著,“不是你來(lái)遲了,是我的心里,只能裝下那一個(gè)人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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