雙眼悠悠的睜開,臥室已經(jīng)大亮,陽光從窗簾的縫隙中傾泄而入。
掛鐘的時間已經(jīng)接近中午,而我仍舊保持著打坐的姿勢。
像是做了一場大夢,和師父對話的夢。
香火已經(jīng)滅了,我收拾好了香灰,坐在壇案桌前又緩了緩,想想也是可悲,對于陰陽師來說,我們擁有著某種神奇的特殊能力,看似炫酷非常,驅(qū)邪鎮(zhèn)妖,但在群體內(nèi)部,這能力卻也分三六九等,在你術(shù)法不高的時候,就是要受限,就是要壓制,要忍!
真正傷你的,不是鬼,而是更恐怖的人。
房門一開,純良就從客廳的沙發(fā)上站起來,拿著他那手機(jī)顛顛的過來,我著重觀察了一下他走路的姿勢,還好,恢復(fù)正常了,“栩栩,怎么樣了,我爺怎么說的?”
“多個朋友多條路?!?br>
我扔下一句話就去洗臉,感覺上是一宿沒睡,精神倒是很好,絲毫沒有困倦感。
“看吧,我就知道!”
純良呼出口氣,腿立馬又瘸了,一高一低的走到洗手間門口,“栩栩,要我說也是,張君赫不算壞人,袁窮是袁窮,他是他,好歹人家救過你,你要是用他做餌,一但出手重了傷了他的命,那他慘不慘不說,你也是作孽……”
我沒打岔,對著鏡子刷牙,就聽他在那繼續(xù),“再者,你按住張君赫,要請我爺臨身對付他師父,然后再引袁窮出來對付,張君赫會五雷掌吧,他師父也會五雷掌吧,袁窮也會啊,天哪,我爺?shù)扔谝惶糌戆?,天上下起五雷掌的雨呀!你這打法風(fēng)險太大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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