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我吃完早飯又精神抖索的去沈叔隔壁的房間繼續(xù)奮戰(zhàn)。
不過我這斗志就跟手機電量似的,一到晚上就消耗的差不多了。
經(jīng)常是上午精神百倍。
下午蔫吧疲憊。
跪的腰生疼,瞅啥啥不對。
偶爾一轉(zhuǎn)眼,還會對上純良潛伏在門口等著看我笑話的臉。
十月末。
天越來越?jīng)?,跪著不動更是冷,睡著倒不至于了?br>
就是鬧心。
著急。
若不是小杜鵑每晚都給我加油打氣,用最初的香頭安撫我,讓我堅信我就是那個天選之子,我真要堅持不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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