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媽的,南邊還有沒有狼?”陸胖子原來那匹黃驃馬鐵定被狼吃了,換了匹雪青馬,聽說又要出發(fā),這家伙心有余悸。
哲別忍著笑:“狼群都在靠近陰山的地方活動,歸化城往西南走是沒狼群的,最多幾匹孤狼?!?br>
“那還好!”陸遠志擦了把額頭的汗水,忽然間瞧著幾個校尉裝束的人,驚訝的張開了嘴巴:“咦,他們、他們也要去?”
秦林笑笑:“當然?!?br>
不知為什么,秦林這趟仍舊只帶了三十多號校尉弟兄,當然都換了馬,他也把踏雪烏騅留在營中,改騎了照夜玉獅子,畢竟馬是個有血有肉的動物,載著兩個人跑這么遠,狀態(tài)總要有所下降的。
校尉們見狀都笑,還是徐大小姐好啊,兩匹寶馬都讓秦林帶了出來,很多時候一匹好馬是能救人命的呢!
眾人再次上馬,朝著歸化城南面疾馳。
黃臺吉營中,瞧著秦林等人遠去的背影,古爾革臺吉惡狠狠的道:“可惜,怎么沒叫狼把他們都吃了?”
豁耳只則有點兒擔心:“不會被他們發(fā)現(xiàn)什么吧?”
“放心,天衣無縫!”崔獻策嘴角掛著一絲兒得意:“活口,一個不留,現(xiàn)在全進了狼肚子,就連柱子上刻的字,也被咱們鏟了下來,現(xiàn)在那里已經(jīng)成了狼窩子,秦林就有通天的本事,也只能找到骸骨和幾堆狼糞!”
“善哉善哉!”威德法王聽得崔獻策說殺人滅口的事情,便口宣一聲佛號,眾人正要笑他迂腐,誰知他朝秦林背影遙遙一指:“何不趁機快刀斬亂麻?老僧愿為臺吉大人效此微勞?!?br>
我靠!眾人齊齊絕倒,須知烏斯藏黃白兩教,動輒剝?nèi)似ぷ黾?、刺人血為墨,抄寫?jīng)文,又拿人頭蓋骨做法器,極為血腥兇煞,黃白兩教互斗也極盡血腥殘忍之能事,威德法王這老禿驢,可不是什么善良之輩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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