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中,恍惚聽到蘇倫的一聲酸溜溜的輕嘆。攝像機的鏡頭,肯定把我剛才靠近鐵娜的動作表露無遺,引起了她的某種情緒變化。
鐵娜從軍服口袋里取出一只索尼標牌的電子記事本,隨手按了幾個鍵,彩色屏幕上顯示出一副黑白掃描圖像。
確切說,那是一幅鱷魚與人的組合體。在一個高大的人的身體上,生長著一只鱷魚頭顱,背景則是遠處大漠里高高低低的金字塔建筑。
我不禁啞然失笑,古埃及人留下的壁畫和象形字里,夾雜著很多動物與人的組合體,一般的考古學家只把它們當成古代人的圖騰謨拜而已。
“這就是鱷魚大神?”我在那幅圖像上輕輕指點著,看著那怪物渾身披滿了鱷魚的鱗片,只差一條丑陋的巨大尾巴了。
“對,這幅圖畫來自于最古老的典籍資料?!辫F娜并不在意我的譏諷態(tài)度。
“那么,水晶之棺呢?又在哪里?”
顯示屏上出現(xiàn)了下一張圖片,一根細長的接近透明的方柱橫亙于地,背景仍然是沙漠和金字塔。
我對鐵娜的資料大失所望,因為這些黑白圖片并不能代表什么。特別是那根半透明方柱,根本就是無中生有的東西,或許是冰棱假如古代大漠上也有冰塊的話,或許是某種樹脂滴落形成的琥珀體,總之,跟“水晶之棺”這樣神秘的詞匯構(gòu)成不了任何必然關(guān)系。
“風先生,你可以仔細看透明方柱內(nèi),其實里面藏著一個人,一個奇怪的人?!辫F娜提醒我,將那圖像迅速放大。果然,在琥珀體內(nèi)有個人直挺挺地站著,這也就更加深了我腦子里把它當作“琥珀”的觀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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