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來的臉色有些不對勁,氣喘吁吁的,似乎剛剛經(jīng)過了一段急促的奔跑,額頭上也帶著密密麻麻的汗珠。
“石島死了?!笔捒衫錈o奈地苦笑了一聲。
我一愣:“什么?剛對他產(chǎn)生懷疑開始跟蹤,他就死了?”
“的確死了,我跟著他一直走向寺院最北面的廚房,不知什么原因,他突然翻過了寺院的外墻躍了出去,直接掉進大海里,被海浪卷走了?!毙磉B忙解釋。
楓割寺的最北端是八十米高的壁立懸崖,下面是白浪滔天的大海,掉下去的話,的確沒有活路。石島的離奇死亡,直接掐斷了關(guān)于鼠疫重生的線索,令我更加郁悶。我想鼠疫肯定知道某些海底世界的秘密,因為他曾提到過自己擁有“煉獄之書”。
石島死了,又去哪里尋找鼠疫呢?
大亨的手環(huán)在蕭可冷的細腰上,體貼自然,臉上布滿了春光明媚的微笑。
“小蕭,陪我出去走走?!辈坏仁捒衫浯饝?yīng),我搶先走出了院子,只怕自己再不離開,下一秒鐘就會第二次向大亨爆發(fā)。
積雪融化過半,我一路走向寺門,邁著大步,猛力呼吸著干冷的空氣。
大亨與關(guān)寶鈴的笑容交替在我眼前閃回著,似乎是在嘲笑我一見鐘情后源源不斷的精神付出。其實我不該看王江南的笑話,他只不過是我的前車之鑒。以前是明明白白看著他受苦,到現(xiàn)在為止,自己也身不由己地跳進了這個感情煎熬的深淵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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