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看什么?一個喪命的敵人有什么好研究的,可惜護(hù)寨神已死,這具尸體只能拋在山崖邊,便宜那些半夜里出來掠食的青狼了。”何寄裳直起身,即將退回小樓。
我懷疑,腳邊這人不是真正的傀儡師,而是個一錢不值的幌子。
明月之下的戰(zhàn)斗,殘酷的血花飛濺中帶著倉皇的詩意。
古寨一方勝利了,但為了換取勝利付出的代價卻是無比沉痛。我和飛月來得很及時,至少能趕上這一段激烈的殺戮戰(zhàn)局。在沒有任何證據(jù)的情況下,我只能暫時放棄自己的想法,尾隨何寄裳回小樓去。
駐守在營地那邊的顧傾城他們想必已經(jīng)休息了吧?我摸到口袋里的衛(wèi)星電話,卻沒有心情打給她,惡劣至極的環(huán)境里,我希望自己和她的每一次通話都是報喜不報憂,為隊員們鼓足勇氣。
通向二樓的木梯單調(diào)地響著,何寄裳的背微微有點佝僂,當(dāng)她提起裙裾上樓時,我又一次感到了淡淡的殺氣,兩臂上的汗毛“刷”地倒豎了起來。有一個強勁之極的敵人就在左近約二十步之內(nèi),體力充沛,渾身上下澎湃的殺機無聲地彌散著。
我找不到他匿藏的地方,但第六感明明白白地覺察到了他的存在。
“風(fēng),請上來,我拿東西給你?!焙渭纳言跇翘菘诮形遥D(zhuǎn)身時門戶大開,至少有十幾處破綻能被敵人重創(chuàng)。
我急步上樓,應(yīng)答的同時,不動聲色地掃遍了一樓的角角落落:“是什么?”
一樓沒人,所有的家具被揩抹得干干凈凈,擺放得整整齊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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