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是誰?是不是‘盜墓之王’楊天?”我在做最后的求證。
“對,就是他,全球盜墓界公認的王者,楊天。他在那里,就像多年以前,我們剛剛結(jié)識的時候,他總喜歡在窗前看書,穿著我一針一線縫制的大衣。世界上,再沒有他那樣巍巍如山、柔情似水的男人,所以……所以……別走……”她再次失聲叫起來,隨著暮色漸漸沉重,二樓窗口里的一切都變得模糊一片。
我放開了按住她頭頂?shù)氖?,緩緩調(diào)整呼吸,“傳心術(shù)”非常耗費內(nèi)功,只持續(xù)了三分鐘時間,我的感覺卻比經(jīng)過了連番惡戰(zhàn)更疲憊。
“只有你能看得見他?”何寄裳轉(zhuǎn)過臉,兩顆亮晶晶的清淚垂在眼窩里。
我點點頭,在草根上盤膝坐下,四肢乏力,近乎麻木。
“告訴我,一切都是幻影嗎?告訴我怎么才能天天看到他,我愿意付出任何代價?!彼吘故顷J蕩江湖的高手,激動的情緒很快平和下來。
我只能搖頭:“暫時還不知道,如果經(jīng)過合理的驗證,知道這段影像會不斷地出現(xiàn)時,我會告訴你看到他的辦法?!钡皖^看看腕表,指針已經(jīng)停止轉(zhuǎn)動,但日歷卻跳過了二十五天,等于在幾秒鐘內(nèi)讓生命流逝了近一個月。
何寄裳凝神思索了一會兒,雙手同時按住了太陽穴,臉上顯出無比痛苦的表情,也跟我一樣打坐下來。
村寨里一片沉靜,沒亮起一盞燈,木樓影影綽綽的,像是高高低低的巨大墳塋。
無言地過了一個小時之后,我才覺得身體重新充滿了力量。腕表發(fā)瘋的原因,只會是因為受到突然爆發(fā)的強磁場干擾,這一點,與紅小鬼電話里說的情況吻合。我舉起望遠鏡向南面天空觀察,陰云堆積如山,沉甸甸地覆蓋向叢林,的確非雨即雪,轉(zhuǎn)瞬便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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