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樓并沒有亮燈,這種光線下,什么都模糊成混沌的一片,無法分辨了。
我只能苦笑:“一個奇怪的男人!或許明早起來,我可以試著拜訪他一下。”
《諸世紀》是最不該出現在深山村寨里的一本書,憑我的直覺,那個男人絕不是穿林打獵的平庸之輩。
飛鷹的大隊人馬已經跟了上來,略作停頓,便兵分三路,趁著暮色接近了寨門。玩耍的小孩子們已經各自回家了,門口靜悄悄的,或許里面忙著做晚飯的人們,誰都不會想到有一群荷槍實彈的外鄉(xiāng)人突然闖入吧?
隊伍沿著正對寨門的那條路一直推進,直逼到最高的那座木樓下,然后橫向擴散,悄無聲息地封鎖了每一幢木樓的出口。
突然間,木樓里的碗筷聲、孩子的打鬧哭聲、大人們的說話聲都消失了,只剩下門窗里透射出的搖曳燈光和時強時弱的北風呼嘯。
我跟飛鷹、飛月、梁威同時站在路的盡頭,從開鑿在山崖上的石梯向上,大概有二十幾級臺階便是木樓的入口。四名隊員仰面向上,槍口瞄準了入口。
憑我們的直覺,居住在最高處的,毫無疑問就是寨子的領袖。
飛月蘇醒之后,精神一直萎靡不振,緊跟在飛鷹身邊,很少開口,此刻已經雙槍在手,不停地掃視著四面高高低低的木樓。
“誰?”木樓里年輕女人低聲喝問,是一口摻雜著云南土腔的國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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