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想再問安子姐妹關(guān)于水泡聲的事,省得把她倆笑得岔氣。
“既然來了高手,何不請出來見見面?”握扇子的人提高了聲音,大有咄咄逼人之勢。
在這片國土上,日本人氣焰囂張是情理之中的事,這跟中國古話“強(qiáng)龍難壓地頭蛇”一個道理。
我冷笑著大步跨了出去,這是屬于手術(shù)刀的私人產(chǎn)業(yè)、個人地盤,我們有權(quán)做任何事,可以在任何時候把任何不速之客趕出去。
下臺階時,我故意炫耀了一手“八步梯云縱”的輕功,十五層臺階、六米直線距離,我?guī)缀跏且换渭绨虮慊顺鋈ィp飄飄地站在蕭可冷身邊,把大竹嚇了一跳,向后猛的退了一大步,滿臉驚疑。
蕭可冷的短頭發(fā)夸張地飛揚(yáng)起來,做了個“敬佩之至”的駭然表情。
“好功夫!”握折扇的人噗啦一聲抖開扇子,亮出扇面上繪著的一長排五顏六色的日本藝伎畫像。迫于我的氣勢,他也向后退了半步,柳葉刀般的眼睛陡然瞪起來,露出惡狠狠的兇光。
“尋福園是我的,有什么事,可以跟我談。”我輕描淡寫地接過了蕭可冷的擔(dān)子。
“這位是渡邊城先生,這兩位是獵命師九尾先生、助理金輪先生?!笔捒衫湮⑿χ?,向旁邊退了一步。
有生意做是好事,但也得一個愿賣、一個愿買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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