渭河乃是大陳國西部,貫穿著整個天下的一條狹長河流,起源于北邊最高的高地之上,一路匯聚流經(jīng)西境之時,已然算得上一條洶涌澎湃的長河了。渭河之水,在汛期的時候,水流湍急到連小船都不敢行駛,兩岸的百姓祖輩生活在這里,對于渭河的了解比任何人都清楚,一旦汛期出現(xiàn),不僅僅不會出船,而且連船都直接拉到距離河岸很遠的地方栓起
來。
因為這渭河的汛期水流量,極為龐大,沖擊之力迅猛無比,河流里面的東西,幾乎沒什么東西在它汛期的時候是沖不走的。
這些水量大部分都是來源于高原上的積雪融化導(dǎo)致,故而渭河的汛期一般是出現(xiàn)在夏天,像這樣的深秋,渭河之水猶如一個恬靜的女子一般,靜靜的流淌著,清澈而靜謐無聲,
“呼呼……”
一陣狂風(fēng)吹過,蕩起那些早已經(jīng)被吹落了樹枝的蕭條枝丫,沙沙的作響。河里受到汛期洗禮后的蘆葦,似乎也耗盡了生命力,有氣無力的隨著狂風(fēng)呼嘯,彎下了腰姿,都快要貼到水面上去了。
水面上隨著狂風(fēng)肆掠而過,微微的蕩起連綿不絕的漣漪,然而在渭河岸邊,一處隱蔽的河岸旁邊,突然在哪漣漪蕩漾的水面之上,露出一個頭顱出來,那人嘴里咬著一把雪亮的短刀,目光銳利無比。
他仔細的查看四周一眼,發(fā)現(xiàn)并沒有人發(fā)現(xiàn)他,此人便輕輕的拍了拍水面,這好似是一個信號一般,他的動作剛剛結(jié)束,便看到十幾個與他同樣打扮的人浮出水面來。
其中一人明顯是領(lǐng)頭的,他浮出水面之后,朝著那些人左左右右的指了指,分配他們的具體去處,隨即悄悄的摸上岸邊去。
而在他們上岸的不遠處,西境軍正在三三兩兩的生火烤著魚,彼此有說有笑的,還時不時的傳出大笑之聲。
那人看著西境軍這般模樣,不禁面露嘲諷之色,就你們這點警惕心,活該大陳國要覆滅。此人一直靜靜的蹲在原地,絲毫響動都沒有弄出來,就連呼吸都盡力的保持著最小的節(jié)奏。作為多年的斥候,這點必備的經(jīng)驗,他早已經(jīng)掌握熟練了,而且他也不是第一次潛入對岸去刺探西境大軍的情況
,早已經(jīng)輕車熟路。大概小半個時辰之后,所有派出去的人全都回來了,那個領(lǐng)頭的躲在暗處,看著那幾個烤魚的西境士兵,嘴角露出一絲冷笑,隨后朝著身后的人一擺手,便悄悄的再次潛入水中,隱匿了身形,隨著那重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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