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櫞從外面進來,屈膝行禮,說有事要求荀卿染。
“有什么事,坐下來說。”荀卿染指著旁邊的小杌子,讓香櫞坐。
這些日子,荀卿染已經(jīng)將齊府的家務(wù)事都交給齊婉麗處理,每天只為出行做準(zhǔn)備。她待香櫞也格外不同,待客也好,處理事情也好,時時將香櫞帶在身邊,遇到什么事情也常常問香櫞的意見。甚至是齊攸常用的東西,要帶哪些去任上,都交給香櫞來決定。
雖沒有人明說,可是寧遠居內(nèi)的人,也都知道香櫞是要飛上枝頭了。竟然越過荀卿染帶來的兩個大丫頭,成了荀卿染身邊第一倚重的人,其中的原因,自然大家也都心知肚明。
對于荀卿染的禮遇,香櫞并沒有露出半分得意的模樣,反而在荀卿染跟前更加恭謹,對周圍的人更加和氣謙讓。
荀卿染看在眼中,只有暗暗嘆氣。
香櫞也曾試圖和荀卿染表白忠心,隱隱暗示做齊攸通房,她事先完全不知情,不過是容氏和齊二夫人指定。
“老太太和太太都看中了你,你再如此,知道的說你本份謹慎,不知道的可要說你不知感恩,又或者說是你怕我嫉妒,才會這樣?!避髑淙局坏卣f道。
香櫞誠惶誠恐,說她不是那個意思。
荀卿染則讓她安心,“我待人如何,你也是知道的,不用心里害怕。有規(guī)矩才成方圓,你守足了規(guī)矩,我自會好生看待你?!?br>
容氏和齊二夫人自然也都知道了,容氏只點點頭,說她早知道荀卿染不是個嫉妒的,這個樣子是是大家主母的氣象。齊二夫人卻還不滿意,她總怕荀卿染會再耍什么花樣,依舊想讓齊攸臨行前,正式收了香櫞,因此找了荀卿染幾次。荀卿染都以現(xiàn)在忙于正事,推脫掉了。齊二夫人也不好過份逼迫,畢竟荀卿染已經(jīng)說同意收了香櫞,她這做婆婆的總不好真的晚上跑到兒子房子,踢開兒媳婦,將通房丫頭塞到兒子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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