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太太的話,說的很重,一時間屋內(nèi)都沒有人出聲。
“太太如此關(guān)心二爺和媳婦的子嗣,媳婦哪會不精心。如今卻不比前些時候。今個太醫(yī)來看過,說是可以四處走動走動。四爺升任總督,我實(shí)在是跟著高興,哪里在屋子里坐的下。老太太這里,又不遠(yuǎn),我特意坐了軟兜過來。還請?zhí)珓e為我擔(dān)心?!?br>
齊二奶奶站起來,沖著大太太陪笑。
大太太冷哼了一聲,她歷來知道她這個兒媳婦的嘴巴巧,黑的都能說成白的。
“雖是如此,你也該當(dāng)心些?!比菔铣雎暤?。
“是的,老太太。我如今走路都讓她們扶著的?!饼R二奶奶又對容氏陪笑。
方才她正在石榴院和冬兒計(jì)議齊攸外任的事情,張嬤嬤就來找她,將大太太來爭管家權(quán)的事情說了。
“如今可實(shí)在沒了法子,二奶奶若不想個法子,這大太太管家可就算定了。”張嬤嬤道。
“少不得我走一趟吧?!彼缓眠@么說。
其實(shí),她心里很清楚。齊二夫人派了張嬤嬤來,就是讓她出面,不過卻礙于她在保胎而沒有直接說出口。況且這件事情,直接關(guān)系到她的利益,她不能坐視不管。她不來,就失去了拿回掌家權(quán)力的機(jī)會,而且如果大太太掌家,那她的日子只怕就要不好過。
因此明明知道,她這一來,必會得罪了大太太,她還是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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