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月份,晚上外面有風(fēng),涼意沁骨。
可童筱筱此時已經(jīng)感覺不到半分涼意,窒息的感覺讓她感知溫度一點(diǎn)點(diǎn)升高,汗水順著她的臉頰不斷往下淌。
鐘宴在旁邊說了些什么,她根本沒聽到。她眼前和腦中空白一片,只有疼痛感無時無刻運(yùn)送至她的神經(jīng),讓她本能地用力去抓他的手。
然而,他的力氣實(shí)在是太大了。
童筱筱本來在嘗試努力站穩(wěn),可腦中有那么一剎那清明時,她放棄了抵抗。
鐘宴最喜歡看獵物掙扎的樣子,她越是掙扎,他就覺得越是有趣。
反正他也不會弄死她,不用怕不掙扎會死。
她那么多次差點(diǎn)死掉,卻又活過來,老天爺一直都不稀罕她這條賤命……
童筱筱突然的安靜,讓鐘宴眼底那點(diǎn)興味散了。他像是突然間注意到她很難受一樣,一臉錯愕地松開了她。
她雙腿發(fā)軟,跌落在冰涼的地上,雙手捂著脖子劇烈咳嗽著,貪婪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。肺部火辣辣一片,像是要炸裂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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